17痴馋(折磨尿管阴茎/过激高潮/攮艹子宫/痛掐逼缝(第1 / 2页)
第十七章
温溪连被迫持续了许久的失神状态。
他的双眼甚至已经力闭合,只能虚虚地张着,却再不见平日惯有的温润清澈。
之前温溪连被霍西之淫辱太狠时,也曾有过瞳仁被迫上翻的经历。
譬如他被带着防滑纹的钉靴狠狠跺碾腿间嫩缝,又或是被用尖针将黏软肉蒂整个刺透的时候。
可当下此刻,温溪连经受的却不只是一人份的欺辱折磨。
他生生承纳了两个人的暴烈欲火。
温溪连过激失态的时候,柏潭就在他的身前正面,又一直盯看着青年的脸。
柏潭自然将对方的一切反应都收入眼中,包括温溪连此时微微上翻的双眸,和虚软垂落的薄粉舌尖。
那惑人心惊的情艳。
幼年相识,相伴成长,柏潭看过温溪连的太多种模样。
柏潭总在看他。
温溪连性情温雅,如拂煦春风。他的性格与柏潭是截然不同的类型,论身处哪个环境,总让人忍不住想要结识亲近。
可柏潭更清楚。
又有谁人能握住清风?
而与温溪连相比,自小寡言的柏潭一向冷面冷心,除了温溪连,很少有人能猜透他的想法。
就连柏潭的父母都不止一次地笑言,还是小连懂他。
可是温溪连,也会有猜不到的时候。
就像现在,他不会猜到用锐利齿尖一次次凿磨着娇嫩尿眼的柏潭在想什么。
不会知道那满到声漫溢出来的糟糕情感。
柏潭在想。
……好喜欢。
喜欢眼前人难以自持的失神痉挛,呜咽打颤;喜欢看他清润的双眸眼白上翻,痴吐舌尖。
喜欢溪连被自己深深影响。
连本能都失控的可爱模样。
虽然温溪连的反应强烈,但真正施行的柏潭自觉并没有太多置气之想。
本质上,柏潭对霍西之的炫耀挑衅其实毫不在意。
他只在意浸染溪连的气息。
要属于自己。
所以即使温溪连的身体已经僵绷到极限,连早被撞红的大腿内侧都在不住痉挛,柏潭依然沉稳地钳住了青年那本能地竭力想要并拢的双腿,按着那试图逃避残忍对待的皙白腿根。
让温溪连的双腿动弹不得,大大敞开。
柏潭仍在用双手细致地揉按着青年紧绷到近乎酸楚的大腿肌肉,慢条斯理地在为他继续口交。
只是这次,论腿根揉按还是欲望抚慰,对此时的温溪连来说却都不再属于安抚放松。
反而是在这极致敏感的状态下,让已然受不了任何刺激的可怜青年被迫承纳更多。
温溪连原本力瘫靠在身后人怀里的身体已经整个紧绷了起来,柔软的腰腹更是绷紧到将体内的凶棍形状都彻底显露出来的状态。
“啊呃……咕……嗬、啊……”
青年原本清润的声线此时只剩下了意义不明的破碎泣音,他薄粉的舌尖仍在被咬肿的唇边垂落着,连带着淌溢出了一点根本法控制的清亮涎液,看起来好不可怜。
也至极淫乱。
温溪连的手腕还被身后的人扣握着,被迫将手掌压按在自己被肏凸的小腹上。过量的快感和紧绷,让他的指尖意识地在自己的下腹抓挠出了一道道浅乱的红痕。
那痕迹并不算重,却依旧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给被迫抻开到极限的子宫嫩壁带来了更多的刺激。
温溪连的脚趾也早已被迫蜷紧了许久,甚至连脚弓都生出了近乎抽筋一般的酸楚感。
可此时的他,却早已力去关注这些小事。
身下两处波荡交叠的恐怖快感,已然要将温溪连彻底地搅碎了。
霍西之那掼入子宫的婴拳茎头仍在狠凿,似是要将本就软嫩的子宫内壁一点一点地锤碾成半透明的薄套。
随着每一次凶狠重攮,细嫩的孕囊都要激惹出一股奄奄一息的汁液嫩浆。
而身前的过激口交同样没给青年留有分毫的喘息时间,好生欺负过了茎头之后,微糙的舌尖复又去钻挑起了龟头冠状沟下的细缝,把那脆弱的嫩圈肉套生生挤开,舔磨到从未被碰触过的褶缝嫩肉。
“……嗬啊……啊……咕唔……”
温溪连的破碎泣音已经法细听,连低弱的气息都满是湿漉的鼻音。
敏感的冠状沟缝被挑开细细地舔透了之后,身前的男人又将兴趣转移到了茎棍上鼓胀的血管。
那细腻凸显,随着心脏而跳动的青色血管。
柏潭还在用自己的齿列,丝毫没有考虑这过分锐利的坚硬会给温溪连带来多么猛烈的刺激。
他的齿尖顺着微突的青色筋络细细扎磨,隔着薄嫩的外皮,尖齿猛然深陷进搏跳的血管里!
将那本就异常敏感的性器,扎碾得自发猛颤,痛苦昂扬。
“啊……!!哈啊……啊……嗬啊啊!!”
骤然抬高的凄惨泣叫生生破了音,温溪连痛得被迫后仰,晶莹的汗滴顺着他修长脖颈滑过,自微微颤栗的喉结处倏然砸落。
温溪连从来不知道口交也可以有这么多花样,就像他不知道自己的子宫竟然还可以被凿顶到如此恐怖的程度。
欲望将他冲荡搅碎,却又让他的感观更为敏锐。
被柏潭顺着阴茎上的血管一路咬下来时,温溪连只觉自己的性器好似被整个剥开了薄肿的外皮,仿佛下一秒就会被人整个吞吃下去。
这种荒唐的恍惚源自于强烈到过火的快感冲击,激猛到让意识恍惚的青年本能地开启了自我防御。
像是宁愿欲望不再属于自己。
可是就连这种虚晃的逃避,也不过是毫用处的自欺。脆弱阴茎上炸裂开来的快感依旧在分毫不差地传递给骤缩的心脏、失神的大脑,传遍周身的每一寸神经末梢。
过分诚实,不停一秒。
愈发猛烈的快感之下,温溪连早已失控的眼白和舌尖也理所当然地没能恢复,整个人都像是被操得痴恍了一样,毫不自知此时惊人神魂的情色模样。
他在每一秒都像是已经到达了极限。可是紧接着,却还会有更加难以想象的遭受——
被牢牢掰按住腿根的那一秒,温溪连早已混沌的意识中其实也生出了一分微弱的本能预警。
是不安,也是惊恐。
却唯独没能给他带来分毫实质性的缓和。
紧接着,掌按住汗湿腿根的柏潭就将口中的软棍重新舔吮回了肿红翘挺的茎头。
龟头铃口,那是性器官最脆弱敏感的地方。
男人用微糙的舌面剐磨过了湿黏的铃口,那里已经有受不住虐玩的清液淌溢出来,两下便被舔净,再不会有任何缓冲。
而且被舔磨的,还不只有淫乱的汁液,更有饱受蹂躏的尿眼……和被迫外露的铃口嫩肉。
最细嫩,最不堪一碰的外翻嫩肉。
被舔露出来之后,铃口的嫩肉又被坚硬的尖牙过分精准地衔咬住,就此让锐利的齿尖深深扎陷进湿红鲜嫩的尿管内壁上——
重重一咬!
“——!!!!”
“……………”
温溪连没能发出声音,又或者是他已经完全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了。
脆弱挺立的性器上,炸开了宛若电鞭尿道般的剧烈快感。那种令人头皮发麻的过量冲击,如电流般瞬时顺着下体尾椎攀升到了背脊和后颈。
终是在已然昏沉的大脑里,轰声爆裂。
有一刹那,温溪连甚至都没再能感知到自己的真切存在。
太……
超过了……
理智的清醒早已沉沦破碎,温溪连仅剩的唯一一点神智就是在希冀自己可以晕过去。
可是一波比一波更强猛的快感,却让他的这点奢望也根本法成行。
温溪连的视野已然一片昏暗,他不知道的是,这并不是因为他自己昏厥闭上了眼。
而是他润澈的眼白彻底上翻,乌墨似的瞳仁再接收不到一点光线。
连微微垂落的薄软舌尖也在力痉挛,就更不要说清瘦躯体持续未停的激爽打颤。
落在人怀中和眼前,何等淫艳。
只是这诱人神魂的风光对温溪连自己来说,却并不是多么友好的体验。
他的神智都不知被迫停滞了多久,才在耳边持续的嗡声轰鸣中渐渐拼捡回了些许碎片。
“……咕……嗬……”
温溪连低促地虚喘着,上翻许久的双眸迟迟未能缓和复原。
只有他那早已湿透的眼廓越发潮红,宛若清润冷玉中晕开的一抹明艳。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浑噩昏沉青年才终于虚弱而迟缓地意识到。
他刚刚……被咬射了。
让温溪连意识到这件事的并不是自己的感观,而是在他终于勉强恢复的视野中,溅洒在身前男人唇边的一点白黏。
温溪连自己丝毫没有感受到任何高潮射精的轻松爽快,有的只是近乎恐怖的浓烈快感。
方才被霍西之虐玩,温溪连的性器就因为尿道按摩棒的插肏塞堵,完全没能得到任何纾解。
现在柏潭没有用任何道具,却也将温溪连的欲望折磨得如此过火凄惨。
尽管身体的余韵依旧如此充沛,对刚刚的高潮,温溪连却根本不敢回想。
仿佛只是回忆一秒,都会被如潮的快感重新淹没。
他真的不想……也不可能再承受一次同样的经历了。
只是在满怀的惧怕与颤抖中,温溪连偏偏又感觉到了一点温柔的触感。
那种温暖的舒适,让人不由自主地便会将过分酸楚的紧绷稍稍放松下来。
温溪连艰难地抬眼,就见身前的男人还在舔吮他的茎根,那张英俊冷峭的脸挨贴在靡艳湿红的阴茎旁,对比出更加惊人的反差感。
让人真的很难懂。
明明柏潭看起来那么肃色正经,为什么却会对这种事兴致盎然,师自通。
温溪连怔然地,愣愣望了柏潭几秒钟,突然恍神惊醒。
精液……
耳廓倏然烧得通红,温溪连这时才绝望地意识到。
他刚刚高潮,射出来的精液。
全都被淼淼吃下去了……
胡乱地,温溪连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对柏潭称谓的变化。
他的神智太难清醒,仿若只能慌乱迷茫地沉坠在一遍又一遍将人漫湿的快感中。
高潮射过之后,柏潭仍旧在舔他,好像刚刚那一次都还没有吃够。
而且男人舔吮的动作太过熟稔,不仅让温溪连确认了这必定不是两人第一次,甚至还让他生出了一种觉。
好像……不止阴茎。
就连那肿软敏感的雌逼,也曾被对方细致缺地寸寸舔吸过。
不可以……
过分脱力的青年连拒绝的话语都没能出口,能发出的只有虚弱至极的破碎鼻音。
可是很快,温溪连就连这些念头都暇旁顾了。
因为他的身体,复又遭受了更难抵御的快感。
“呜……咕呃……嗬啊……”
温溪连艰难地,却连一个“不”字都没能咬出口,他的性器还在被柏潭舔弄,不知是有意意地,还又被针对起了薄嫩的茎头。
高潮后的不应期被舔铃口,非但不是看似温和的安抚,反而只会让过分敏感的性器更难捱受。
虽然射出精液的过程激烈到近乎令人失神晕厥,但依旧在承受着快感的神经早已在接下来的舔弄中被尽数唤醒。
所以此时阴茎所遭受的,更是异常清晰的冲击。
真正察觉到这一点时,后知后觉的温溪连已然是身体先理智一步,竭力而虚弱地挣扎了起来。
“别……呜呃——!别舔……哈啊……啊!!”
成颗的眼泪再度从红透的眼尾滚落,温溪连哆嗦着哀泣挣动,他根本受不了这种折磨。
“不……呜啊……!不……别……嗬啊啊、啊——!!”
法承受的快感在被反复舔钻的茎头汇聚成堪称尖厉的痒感,已然射不出丁点白精的马眼涩滞到近乎疼痛。
极致的酸楚发作在最不堪一碰的铃口,锐利的酸痒宛如刺针一般钻开了过分干涩的尿眼,毫手软地深扎进肿腻的尿管里。
“啊……啊啊……!!”
温溪连整个人连带声音都在抖,他甚至在霍西之困束有力的手臂间艰难的挺身挣动了起来。
性器被刺激,温溪连的下腹被迫绷缚得更紧,皙白汗湿的小腹仿若要将体内粗硬茎头的轮廓都整个映现出来。
他的颤栗痉挛,自然也给深埋在子宫里的男人带来了强烈的快感,惹得身后的霍西之不由低啧一声,气息沙哑更重。
可温溪连身前所承受的刺激,却丝毫没有削减。
“呜、呃……嗬啊……!咕呜……”
湿哑的哀泣早已破碎不成音,温溪连抖得连红肿臀尖都开始发酸。
就在这种经不起再多任何冲击的时候,青年的颈侧还倏然出现一股锐利的痛感。
“呜、痛……呜——!!”
温溪连修长汗湿的脖颈,竟是被身后抱着他的霍西之毫不客气地重咬了一口。
霍西之咬住之后根本没有松口,还继续用尖利的齿列在那薄薄的颈间软肉上浅浅厮磨着。
他咬人的力度其实并不算重,只是因为此时的温溪连太过敏感,才会激惹出这么明显的反应。
相比之下,反而是青年子宫囊袋中的顶撞比之前慢缓了半拍。
不用霍西之动作,身前的刺激已经让稚嫩子宫的缩咬比之前更为厉害,仿佛在自发服侍着粗烫可怖的刑棍,让深埋其中的男人爽得不行。
或许也正因如此,在温溪连被性器处的快感激到受不住的时候,霍西之才没有同步地一起折腾他,反而稍停了一拍。
可这对温溪连来说,也并没有真正的和缓多少。
因为单是刚刚的过激射精和不应期被继续舔弄,就足以让他哭着拼命想挣扎了。
颈间的咬痛还带来了瞬息清明,也是这时,浑浑噩噩的温溪连才终于意识到了什么。
为什么……柏潭会这样做。
似乎就和霍西之刚刚故意用上温溪连最怕的尿道按摩棒一样。
柏潭这样给他口交,也是在让肏进子宫的霍西之早点结束。
一闪即过的念头迅速被快感搅碎,温溪连很快就再没了任何分心的精力。
虽然霍西之没再刻意欺负他,可温溪连的手腕还被对方扣着,手掌扔按在自己的小腹上。
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他依然能清晰地摸到那凸顶到可怖的狰狞轮廓。
快感与惧意一同过量。
“呜……呃啊……!!不……嗬、呜……”
泣叫声渐渐低弱,青年的竭力挣扎也在强势的禁锢下逐渐微弱,最终只剩下法停止的颤栗和痉挛。
那清瘦见骨的手掌还虚弱地压按在自己腹间,身为罕见的双性,温溪连的子宫本就窄小幼嫩,在外力的压按下,囊腔的空间只会更少。
窄嫩的胞宫软袋就这样被迫将侵入其中的茎冠箍牢紧套,可怜乖顺地承接每一下顶凿。
虽然现在霍西之没怎么狠厉动作,但刚刚他却已经被这窄紧的孕囊咬出了极致的爽感。
尤其是在方才温溪连被迫攀顶高潮的时候,青年本就肿窄的逼腔和宫囊更是受激猛缩,牢牢箍套起了霍西之的凶长阴茎。
就连那极勉强才被撑肏开的稚嫩宫颈,也像尺寸过小的筋套一般,紧紧地箍吮着粗烫茎头下的冠状沟。
像极了温老师自己在贪嘴吮咬,淫痴黏人地嘬吸着硬烫的肉冠。
“……啧。”
霍西之齿列磨痒,气息低烫。
怀里的人在高潮之后,窄嫩的宫腔非但没有放松,反而比之前箍咬得更紧。
而青年自己的紧绷挣动,也给深埋其中的霍西之带来了更强的刺激。
再听着怀里人受不了的呜咽泣音,看他爽得瞳仁翻白,腿根痉挛,更让霍西之有一种心尖酥麻的爽感。
可怜的,打颤的……被欺负到哭得好惨的温老师。
……好漂亮。
霍西之咬在人颈侧的牙关依旧没有松开,他紧紧环抱着怀里的青年,没再连续抬胯凶猛狠顶,却掐着对方的腰将那柔软的臀肉按得更狠,将人重重串掼在了自己凶长的性器上。
这一下掼得极深,霍西之的手劲加上温溪连自身的体重,不仅让粗长凶棍被整个吞没,早被撑到变形的逼唇也被硕大硬烫的卵袋重重拍撞,将原本湿嫩肿腻的唇瓣烫得蜷缩不已,可怜至极。
敏感红软的会阴更是被粗硬的阴毛扎磨,像被数钢针轮流扎刺,肿软得厉害。
就连青年那圆翘微肿的臀尖都被生生压扁,被身后坚硬的腰跨顶碾出了鼓软的凹陷。
“……嗬……呃……”
温溪连的胸腔中被挤出了低哑至极的气音,他的双眸再度被迫上翻,失神脱力的敏感身体被逼缝和阴茎的两处重击叠加凌虐。
颈间的牙咬终于松开,抱着温溪连的霍西之发出一声低低的喟叹。
他就这样抵着最深处的软嫩穴心,顶着宫腔内壁猛地射了出来。
好爽……好棒。
霍西之挺腰射精时还不忘加重手上的力度,按着早已力挣扎的温老师,让他乖乖把自己的精液全数吃完。
虽然霍西之还专程戴了尺码特殊的避孕套,但他射出的液量也足以鼓胀出充沛的弧度,将本就含过精液的子宫烫得不轻。
之前柏潭射进来的精液,已经在刚刚的狠厉攮干中被霍西之故意凿挤出去了不少。
而现在霍西之带着套射进去,就又将被迫肿透的宫囊重新撑满了。
绿眼睛的男生心满意足,他一面用掌心按揉着青年下腹被撑顶出的柔软弧度,一面亲昵地啄吻着温溪连汗湿的颊侧。
“温老师好厉害啊,不止骚逼,连子宫都会自己咬我。”
啄吻柔和,说出的话却十足恶魔。
霍西之抱着怀里人,还故意在人早被肏肿的逼口反复抵磨,不怀好意地去顶那挺翘已久的阴蒂,看着早已失神的青年被迫回应,受不了地痉挛哆嗦。
“这么主动……是不是好喜欢一直吃我?”
霍西之问得坦然,丝毫不管从青年紧咬的逼口中流溢出来的星点白浊。
那是柏潭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刚刚柔嫩的子宫被恶意撞顶得太厉害,就这样被迫吐溢出了原本盛满的精液。
但也就在这时,霍西之忽然听到了一个冷淡扫兴的声音。
“你就这么快?”
“……”
霍西之:“?”
霍西之皱眉抬眼,就见原本在帮温溪连口交的柏潭已经直身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