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喝醉被捡回邻居家,被哄着口交吞精肏到干性高潮(第2 / 2页)
他双手抓住床单,塌下细窄的腰肢,雪白的屁股含着鸡巴翘得高高的,趴在床上喘气缓着力气。
易时泽拍了拍他的臀,发出两声清脆的啪啪声。劲窄的腰胯向前用力撞了一下,提醒道:“自己动。”
“嗯……!唔……啊……”
于是乖巧听话的青年小声呻吟着,努力扭动起了腰部,让穴里含着的鸡巴肏弄自己的菊穴。
林陶剩下的力气不多,只能勉强慢慢的动,每次粗长的性器只被拔出了一小截就再次被吞进体内。
他小腹涨热,被顶在深处的大鸡巴弄的酸麻,自己腿间的粉肉棒也随着身体的晃动摇头晃脑。
但虚软的腰臀没扭动几下就彻底没了力气,双腿也抖的跪不住。他软着身体侧趴了下来,穴里的肉棒伴随“啵”的一声脱出体内,带出腔道里的大股水液弄湿了屁股。
“啊……没、力气了……帮帮我……”
林陶呢喃着,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随着本能向男人求助。
易时泽笑了声,像是对他没办法一样。
他在林陶身后躺下,抬高一条绵软细白的长腿,露出腿间湿淋淋的穴口。
腰身一挺,饱满的顶端再次被吞进菊穴,随后而入的粗长柱身直直的插到了最深处。
“哈、啊啊……”
林陶睁大了水光涣散的双眸,身体不受控制的向上弹动了一下。因为他感受到身体深处一个窄小的腔口被男人肏了进去,整个人被彻底填满了。
男人饱满的肉冠顶进了一个更为紧致柔软的地方,像一张小嘴不停的吸吮着他的龟头,里面还有温热的水液喷出淋在冠头上,激起一阵上头的快感,刺激的茎身又涨大了一圈。
林陶也被这下刺激的不轻,身体一阵一阵战栗,身前的粉鸡巴再次开始吐水。
男人享受了一会儿这极致的快感,抓紧了手中抓着的雪白大腿,腰臀用力操弄了起来。
“啊、啊、啊……!”
林陶毫不遮掩的大声呻吟着,一副知觉的放浪情态。
侧躺着的青年赤裸着白皙的身子,一条汗湿的大腿被身后的男人举高抬起,白嫩腿心间的水穴正被一根粗紫的大鸡巴用力操干,噗嗤噗嗤响着淫靡的声音。
易时泽每下都肏的很重,穴口被奸的烂红。
“嗯哈……慢、轻点……呜……”
林陶的呻吟里逐渐带上了哭腔,他被男人干的苦不堪言。细密强烈的快感让肠道剧烈收缩,穴心喷出大量的淫液,又被不停抽送的肉棒带出体外,让两人身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
强壮有力的公狗腰一刻不停的向前撞着,狠狠操弄着纠缠紧缩的肉洞,把臀肉撞的闷闷作响。
他被干的太深,平坦的小腹上都被顶起来一个硬块。
“不行、要坏了……嗯啊……要被肏坏了……”
林陶细软的发丝在床上磨蹭的凌乱,似痛似爽的流着泪,粉嫩的脚趾紧紧蜷缩,嘴里胡乱吐着淫乱的呻吟。
身前粉嫩的鸡巴已经涨的通红,在没有人抚慰的情况下,吐出大量透明的腺液。
林陶的肠道里热的厉害,明明不是用来做爱的地方,却吞吐着男人粗大的鸡巴,贪吃的蠕动着,让男人爽的头皮发麻。
易时泽不顾热情挽留的水穴,将性器退了出来,缓了缓射精的冲动。
被干到神志不清的青年任人摆弄,男人把他的身子放平,他仰躺在床上。
易时泽分开林陶的双腿,抬高他泛着一片水光的屁股,重新挺着腰把鸡巴插进湿热的男穴。
穴肉柔柔顺顺地包裹住侵入的粗长性器,凶狠的龟头再次撞进窄小的结肠。
“呃嗯……不、啊哈……”
挂在男人结实臂弯的细白长腿力地晃动两下,肚皮又被顶的凸起。
醉的神志不清的青年根本阻挡不了男人的侵入,只能敞着身子,被粗黑鸡巴操的屁股淌水。
男人自己不射,也不让他射。
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胀痛的粉鸡巴,堵着顶端流水的小孔。屁股里的肉棒却越肏越重,越干越快。
林陶被托着屁股一通狂奸乱干,他难受的拧着细腰向上挺,体内过多的欲望被残忍地堵了回去。
白嫩的手指攀上男人的身体,猫似的抓挠着宽阔的肩背,留下一道道情欲的红痕。
细微的刺痛让男人眉头微蹙,身下的动作更凶了。
林陶的腰肢被大手紧紧握住,下半身离开了床面,几乎是被对方挑起来干。湿淋淋的屁股悬空着,两条嫩白的长腿敞的老大,耻骨狠狠撞击着泛红的臀肉。
粗长的性器裹满了淫液,噗嗤噗嗤快速在腿心进出着,把穴口肏得红肿不堪。
易时泽皱眉粗喘着,浑身肌肉紧绷,挺着鸡巴一下一下往抽搐的穴里砸。
他声音低哑,俯身凑到林陶的耳边轻叹:“这么舒服?里面咬的好紧。”
湿热的气息喷洒在泛红的耳廓,让林陶身体一缩。
“嗯,舒服……唔……啊……”
林陶身体被顶撞的直晃,纤长的睫毛被泪水打湿,颤着嗓音袒露着自己直白的感受。
男人被他勾的喘息更重,忍不住低头堵住这张可爱的嘴,厚实的舌头探进口腔,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口中动作着。
林陶被堵住了嘴,呻吟全部被堵回了喉咙,只能用可怜的鼻音哼哼唧唧。
他娇嫩的男穴早被干的红肿发麻,最深处的结肠也被插得酸麻不已,又湿又热的嫩红腔肉痉挛一样的抽搐着,淫液一股一股的从穴心喷出,身下的床单已经湿的滴水。
林陶已经到了极限,身体已经不能再承受更多快感。但他身前的性器还被攥着,没有得到射精的允许。
他迷茫又难受的艰难回忆男人说过的话。
只有让男人射了,自己才能射。
满身汗水的青年努力收缩起被塞满的后穴,让肠肉讨好挤压里面粗大的鸡巴,想要榨出里面的精水。
易时泽被夹的松开了林陶的唇,粗喘一声,头皮一阵发麻。
他哑着嗓子问:“想让我射?”
林陶的唇瓣被吻的鲜红欲滴:“嗯……想要……”
男人的肉棒硬的厉害,又重又凶的肏着紧缩的男穴。
他将薄唇凑到林陶的嘴角,唇贴着唇诱哄道:“想要什么?”
林陶被操的直流着泪,喘息急促:“啊啊……想要……哈……你射……”
男人咬牙挺着雄腰,把臀肉撞得啪啪响,粗喘着引导:“要我射到哪里?”
林陶头发汗湿,一副快被操死的模样,仰着头呻吟:“射、射到……嗯啊……我、里面……”
易时泽瞬间吸了一口气,不再控制压抑已久的射精欲望,狠狠甩着公狗腰往里顶,硬邦邦的粗长性器快要撞出残影。
林陶摇晃着脑袋,喉咙里含着的哭音。悬空的小腿胡乱踢动,嫩红的脚趾痉挛蜷缩,肚子里的水液被撞的嘭嘭闷响。
喝醉了酒的人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被这样欺负,只会乖巧力的承受着。
战况已经到了高潮,男人松开攥着林陶肉棒的手,双手掐紧他的细腰,用尽全力把鸡巴送到最深处的小口。
林陶能感受到体内涨大跳动的鸡巴,他被死死压着湿透的身体,屁股被耻骨挤压到变形。男人松开精关,炙热的浓精在深处爆发,一滴不剩的全部灌进最深处的腔道,肠壁嫩肉被烫的抽搐。
“啊啊……!”
林陶用力仰着潮红的脖颈,白皙的脸蛋红透了,浅色发丝黏在额头上,口中溢出高亢的呻吟,被内射的高潮折磨的崩溃颤抖。
身前憋了很久的粉鸡巴抖了抖,却是一点精液也没有射出来,达到了所谓的干性高潮。
直到最后一滴精液射进穴里,男人才松开了林陶的腰,放下了他的腿。
湿淋淋的身子摔在床上,林陶瘫在床上力地喘着气。
易时泽看到青年汗湿滑腻的腿间还硬着的性器,挑了挑眉。
他伸手摸上林陶已经涨到通红的嫩肉棒。
刚一碰上,手下的身体就猛烈一抖,随后精水从性器顶端缓缓的流了下来。
竟是连射精都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