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泊(上)(第2 / 2页)
黑克托尔极短地停顿了一下,继续说:“您有什么偏好吗?”
钟离目光斜过去,丹红的眼尾生动成一抹朱砂的刃。他笑意浅淡,像在看一出戏,高高在上,冷漠而动人,又带着不可忽视的压迫感。若是让那群真君见到,几乎都要恍惚以为这是千年前的摩拉克斯了。
他说:“平常怎么用就怎么来。”
好歹是旧时赏识、后来赏玩过的人,钟离实在好奇极了。
在他十四岁那年就被种下了动荡的蛊。
成为执行官之后不可避免地服用博士的药,深渊的气息和邪眼一起在他血肉上滑动爬行,非正常的野心和征服欲战斗欲使他成为一把天鹅绒包裹的白银利刃,灼烧得他高傲锐利、势不可当,也被血液蛊惑,在愚人众的浓影中格格不入而毫察觉。
俯首在女皇面前时阿贾克斯几乎被烧得神志不清,那是怎样一双真正战士的眼,他变成达达利亚,发下誓言永远忠诚永远服从,南进璃月之后才发现冷酷锋利的事实——
女皇从不是战士,他太天真,太自以为是。她是运筹帷幄兵法谙熟的将领,一步棋就让他落入比深渊还要可怖的境地。
曾经使他在冰风中滚烫的战斗欲悄然张开血盆大口,比任何毒蛇都要迅捷地咬上脆弱的咽喉,流淌的蛊就变成淫荡的种。
一个月内,达达利亚由抗拒到麻木,开始学习如何抵抗这场漫长的凌辱,意志连至冬宫内专门负责调教的老人都啧啧称奇。
高墙把一切封锁,他被迫学会如何用身体取悦容纳男人。在至冬野史和猎奇古典里才能看到的药,枫丹从不公布人前的可怖机器,纳塔深长于岩层下的药草,以至于璃月带着粗浅仙术痕迹的符,所有难以想象的东西施加在这具千锤百炼后的身体上,于是调教者再次啧啧称奇,带着药油气味的女人一样嫩滑的手掌摸上他的脸,用一种看待生命珍宝的语气惊呼:“完美的精壶!”
带领使团的是他眼熟的外交官,但并不记得名字。临行前的夜晚,他和人低声交谈,“那位大人”“钟离”“真的会接受么”之类的字眼飘进冰花,被绑缚的达达利亚就僵住,含着的璃月带回的草药玉势好像有如实温,被他后穴紧紧吸裹,调养润滑作用的药油流淌,被他厌恶使他保持清醒的清心气息都变成另一种香。
钟离花了点时间才打开机关,见到他的那一刻好像还如从前,好像他们还是平等地盛装相对,眼波丝毫不被动摇,甚至露出了安抚的笑。他有些困扰地看着失去行动能力的达达利亚,在对方幽蓝双眼的注视下第一次施用仙法。
红绳自动落下,暖意从他面颊回转到全身,睫羽首先融化,水珠颤巍着落下来,像一滴来自至冬的泪。
达达利亚发现自己又想起了钟离。
他对时间的判断已经精准至极,轻微挪动身体,预备接受似乎永不停歇的性交。
水铳重卫士喘着粗气掀开帐篷,步子沉重而残忍,看到他下意识的颤抖勾起一抹笑,身后的风拳前锋军用俚语骂了句肥猪,把他挤开也进了帐篷,急匆匆地要去架起早成为共有物的青年。
水铳重卫士一边解裤带一边骂:“妈的!你急什么?一会一起上不就行了。”
风拳前锋军从鼻腔发出来一声哼,用元素力的辅助抱起高大却病态瘦弱的青年,风一样跑出去,丢下一句“蠢货,黑克托尔大人要看!”。
达达利亚并不会因为性虐待而颤抖。他从前不屑于心计谋划,纯粹极致的武力是他的枷也是他的刃。在被送回至冬后他尝试过突然暴起发难反抗,得到一针最新的还未实验过的试剂,听到谁说彻底废掉吧,武艺就变成耐操的勋章;后来他试图用麻木冷却士兵们的性欲,可调教实在太厉害,又或者当初那个人说的是事实,他是完美的精壶,每一个人插入他,在他体内射精,使用他的全身都能得到回归母体一般的上快感,麻木只会带来更暴戾的虐待,来换取他一点点反应,一点点反应就足够,足够使他们兴奋地喘息抖动,深深射入他身体,着迷地将他视若跌下神坛随意玩弄的赐物。于是他开始作出令自己作呕的改变,恰到好处的示弱和不可言说的脆弱美丽被更完美地展示,以求得更短时间的性交和更少的虐待。于是他学会颤抖。
黑克托尔,是那个将他送给钟离的中转人。
达达利亚被丢在训练场中央,双腿因为低温力地轻微痉挛。他橘棕色的发在一年内已经长到肩下,凌乱吻上一侧的脸,卷翘的弧度像在讽刺,每一个方向隐在暗色里的愚人众士兵都被他的发控诉点中。
他闭上眼时视野的黑暗变得更浓厚,仅凭脚步声已经能分辨出是哪类兵士,然后双腿被几乎成一条线地掰开,露出收缩的淌着淫液的穴。
像一场暴乱,他的后穴成为引火线,至少四个人围了上来,而后一层层被填满,训练场成为暴乱的卫冕所。
今天终于轮到火之债务处理人,他兴奋至极地抖着阴茎,扇了自己的前上司一耳光,骂道婊子!张开嘴含住了!
于是上下一齐被插入,肥硕的肉屌毫不怜惜地插入青年的口腔,杂乱坚硬的毛发扎上他的脸,一边干呕一边被一次又一次骑着脸深喉,窒息的恐怖里下面的肉穴被狂暴抽插,睾丸打上来的声音激昂如帝国交响曲,阴茎上虬结凸出的青筋被淫贱的后穴含住,和口腔一样拼命吮吸,淫水和津液都随着抽插而飞溅。
数的他分不清的手摸上来,狠狠扯住奶头,乳环上小而精致的璃月铃铛和肉体拍打声一起摇晃。这是他被使用的第十三天穿的,自那以后像是开拓了新的用法,一针又一针打在奶子上,乳头在情的亵玩里肿胀变红,硬挺着摇铃,后来的针使他胸部像女人一样发育,被狠咬吮吸时血和乳汁竟然一起流出来,数和乳头一样硬挺的阴茎打在身上脸上,插进口中手心穴里腿间,强光一样的恍惚里他听到有人操着西部口音地哭出来,声音不知道是天上还是地下,东西还是南北,叫了一声“Мать!(母亲)”,然后肠道被再次灌入精液,在肚腹鼓胀和被掐住咽喉的窒息感里翻起白眼,濒死的边缘里他又听到那个西部口音,“Убитьтебя!(杀了你)”,诡异而清晰地觉察到他就在面前,掐着自己的喉咙射精,哭叫。
达达利亚一边被掌掴一边咽下精液,感觉到口腔中的性器终于抽离,却被人抱了起来挂在身上,体内阴茎捅入肠道更深处。淫邪的笑声不掩饰地从身后传来,岩使游击兵肩上的裘领亲热温暖地贴上他的蝴蝶骨,一根绝不纤细的岩造物被硬生生插入后穴。
他在疼痛里下意识收紧肠肉,被似曾相识的冰冷棱角顶到敏感点,竟然极少地呜咽出声,听得训练场上兵士脚步杂乱章地摩擦加重,粗重喘息声像被一群狗环伺。
在他被使用的第五十七天,因为第五十六天暴起反抗失败,他被打入使身体更柔韧却武艺力气全的药剂,然后被丢到了一条至冬狼犬身下。
狼犬的舌耷拉出来,呼出的热气带着兽的腥臭,苍灰的眼显出一种不正常的赤色,胯下紫红的狗鸡巴倒刺遍布,怒涨出恐怖的长度直径。
他全身力,连舌头软得一点力气也没有,在惊恐和耻辱里被狼犬的舌舔上乳头,沉浸在被兽侵犯的痛苦时干涩紧闭的穴被强行插入。血的润滑里狼犬疯狂扭腰送胯,烫到惊人的鸡巴在他肠道内进出,倒刺勾上肠壁又强行抽离,肥大的睾丸每一次打上他屁股都像被赤铁烙过。他神情痛苦,竟然在此刻显出一种绝仅有的脆弱的迷人,旁边守着行刑的人骂了一声,拉下裤子对着这场荒唐淫荡的人兽交媾手淫。黑克托尔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他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下的肉棒就已经勃起,几乎要把第一次穿上身的大外交官礼服捅破。
狼犬的舌和尖牙不得章法地在他身上游走,血痕和热烫的唾液交织,越来越硬的狗鸡巴暴虐地高速抽插,淫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在穴口滴下了一汪湖,又因为低温结上一层薄冰,在操弄里被撞碎,让他想起和父亲冰钓的时光,豢养的猎犬总是亲昵舔着他的手心。他在这场交媾里觉得自己要死去了,感受到狼犬身下的鸡巴顶端膨大,是要射精成结的前兆。达达利亚惊恐地瞪大眼睛,肠道被填满到一种可怖的地步,死死卡住这根狗的阴茎。多到眩晕的精液足足射了六分钟,中途这只狗的舌划过他的手臂,最终落在手心,本能一般亲昵地舔着,而他声落泪,宝石的蓝色眼睛被迷人的痛苦充盈。
黑克托尔就这样目睹全程。论是和狼犬交媾,还是达达利亚的摧折。他从未和这位前执行官说过话,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他也从未和他性交过,他却成为鬼魂一样的梦幽幽缠住他,成为此生法摆脱的春热。
黑克托尔再次目睹他被侵犯。他和璃月来的贵客一起高高地俯视着,一种激情般的晕眩感袭击他,让他再一次为达达利亚勃起。
达达利亚再一次口交结束时身下被插入两根阴茎。他仰起头如同溺水一样呼吸,生理性泪水被快速眨眼而忍下,那根岩造物的侵入感却久久不灭,让他的泪水又涟涟而落,心里涌起比泰米尔河还深的巨大悔意和痛恨,嘴唇翕动,声喊着某个名字。
钟离,钟离……
陡然,如同被闪电击中,他睁大泪意闪烁的眼,剧烈地颤抖起来,被做得兴起的雷锤前锋军更凶猛地抽插。羞辱如同空气一样漂浮在他耳畔,他毫所觉,只是看着某个方向,某个瞭望台的方向,视野里只剩下那一点。而很快他的目光又被阴茎占据,一个他记忆深刻的人捧住他的脸侧,拭去眼角的泪水,很温柔地将性器插入他微张的口中,遮掉了最后一点光。
那是个父母从璃月移民来的少年,因为仰慕他而加入愚人众。每次轮到他时都要爱抚或是亲吻达达利亚的眼睛,他低低地、动情地说:“大人,您去过璃月,那一定见过夜泊石吧!大人,您的双眼就像它一样美丽。”他的爱语因为性的冲动而颠三倒四,又因为爱的轻率而黏腻厚重,是一袭不像样的长袍,把冰冷的达达利亚笼罩、密闭,爱语和灼热的阴茎一起占有他。夜泊石,夜泊石,来自璃月的阴茎,来自璃月的爱语。
达达利亚瘫软下来,像失去最后一点力气,比布偶还要顺从,又一次吞下了来自璃月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