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第2 / 2页)
他想了下,嘬了两口烟后,慢悠悠道,“我那个时候的叛逆也就是逃课,高中的时候喜欢机车,攒钱买了辆,天天出去和别人玩比赛,玩的挺野,被我当时的班主任知道后,也没说先给我做思想工作,直接把电话打到了我爸那儿,一米八几的大男人拿着那种藤条,一棍子一棍子抽在我身上,背上全都是血肉模糊的印,我在医院住了差不多快一个月吧,说起来也是搞笑,那是我长真么大和他们待的时间最长的一次,我妈天天给我炖汤喝,还胖了好几斤。”
沈惜文没经历过这种干脆而又直接的家庭教育,在一旁听的心里直抽抽。
陆饶眯眸看她,“害怕了?其实我真的挺感谢我爸的那顿打,要不然我指不定在哪个旮旯角落待着。
沈惜文点了点头。
陆饶弹了下烟灰,继续说,“我们两个第一次以男人和男人的立场聊了一次天,从那儿以后再也没碰过机车,开始知道好好学习,好在是初中底子打的还算扎实,之后学的也不吃力,高三又稳稳地复习了一年,顺利的考上了军校去参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