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第2 / 2页)
晏南镜听他说起往事,言语里平平淡淡,没有什么不忿和痛恨。越是如此,她就越是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能平淡的说起过去的亏欠,要么是早已经放下来了,要么就是已经入了骨髓。所有的情绪都不足以不表达那浓烈的恨。到了极致就是浅浅淡淡。
她脸上都快要皱到一处了,又听他说,“其实这样还好了,嫡母最开始的时候,还想将我活活冻死,后面是有婢女担心我出事她要丧命,就去禀报父亲了。我才侥幸活下来。”
晏南镜嘴唇张合两下,神情里纠结万分,“不、不至于吧……”
“这事不管怎么说,也应该怪到男人头上,迁怒个孩子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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