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魔怔（第1 / 2页）
慕月一愣，旋哭笑不得，原本以为莫陵情绪落是因为变成鲛人的缘故，哪成想是因为怕自己赶走。
不过这样也好，要是因为变成鲛人而难过，还不道该怎么慰。
“心吧。不会赶你走的。”慕月抬手揉了一把莫陵的头发，“我永远都会是你师父的。”
看着莫陵揉的乱糟糟的头发，慕月难得有一丝心虚，赶紧自己蠢蠢欲动的双手，坐好。
“咳。好了，我们来说一下以后该怎么办。”
莫陵也学着慕月的样子坐好，问道：“师傅，我……我到底是么？”
慕月：“我所是鲛人。”
“鲛，人。”莫陵呢喃着。
似是想起了么？漫天的悲伤扑向他。
他没有泪，只是心却已经千疮孔，鲜血淋漓。
正的血成河，尸堆成山。
撕心裂肺的惨声和一旁猎杀者得意洋洋的笑声，庆功声一同粗暴地挤入莫陵脑中。
大量负面记忆的涌入，使莫陵痛苦地抱住了头，一片又一片的血红占他的意识，杀戮声，惨声，哭喊声在耳边萦绕。
“血，血……”
“都是血，好多血。”
莫陵魔怔了一般，不停重着。
原本澄澈干净的蓝色双眸也染成了血红色。
“血，好多血。”
“不，不要杀了！”
“救命！”
“莫陵。”
“莫陵。”
“你怎么了，莫陵。”
慕月想要唤莫陵的意。